2013年4月1日 星期一

無題。


幾個月前西仁的誹聞被挖出來時的產物。
最近有他會回來的聲音,感覺好像比較對。

我們,都不想輸。


他回神過來時已發現自己坐在赤西仁車中的助手席上,車輛亦徐徐被駛到自宅附近的一條幽暗的小路。從很久以前開始,為了躲避記者的耳目,赤西總會先在這讓龜梨下車。但今天,所有關於他們相戀的傳言,已因為赤西與黑木結婚而不攻自破。再也沒有記者會為了偷拍他們倆的生活照而埋伏,在行內他們已形同陌路了。

「到了。」赤西簡短地道。

龜梨想起他們在一位共同朋友的私人聚會中遇上了,想避也避不了。席間雖沒對話,赤西卻在他離去之時上前說要送他回家了。赤西仁不知道受甚麼驅使,也不知道他何來預感知道自己沒有駕車前來。在赤西再三說說下,龜梨肯首了。是因為在最片面的層面,他們也是舊隊友,認識了14年的舊朋友,還是自己在期待著甚麼。

接近一年沒見,這天晚上龜梨第一次筆直地看向這已為人父的男人,將卷卷長髮剪掉的他一洗以往的輕浮,散發著穩重感。眼底下的黑暈依舊,卻顯得比從前憔悴,是帶孩子的關係嗎?冷不防目光落到那換尿布似乎很了得的修長手指,和那閃亮得有點耀眼的戒指上。注意到龜梨的目光,赤西尷尬地伸手抓弄短髮。

「到了。」他不自然的重複。

「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嗎?」垂下視線的龜梨反問。車箱的空氣在剎那間凍結,良久赤西才艱難的挪動身體,擠出一句:「狗仔始終不肯放過我呢,最近又把那些舊誹聞... …

「仁,你愛她嗎?」面對龜梨咄咄逼人的疑問,赤西大嘆一口氣,彷彿放棄再裝下去。

「愛的話......或許我會比較好過吧。」

龜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一個怎樣的答案,或者這種無菱兩可是最好的答覆吧。又是一陣沉默,赤西這才緩緩吐出埋藏心底近一年的話。「和,對不起。」

遲來了一年的道歉。龜梨似乎一直在等赤西這一句。為什麼吶。如今終於等到了這不知是為了團隊抑或兩人的道歉,卻沒有感到一絲釋懷。對不起這三個字,似乎確實地意味着一切都回不去了,不論是KAT-TUN還是他們。

龜梨曾經想過,如果當年他堅持不以修二與彰先於KAT-TUN出道,如果當時他有阻止赤西去美國留學,事情是不是會不一樣。如果,如果......

「我在努力,很努力很努力。所以赤西仁,你不要輸給我。」我會過得很好,不輸你的結婚組織家庭,所以你一定要幸福。關上車門前龜梨落下如此一句。

若他們注定只能當競爭對手,要透過不斷互相超越而一同踏上巔峰,那龜梨不容許赤西放棄。即使以後只能以不和的狀態同場出現,他不想讓這唯一的牽絆也消失。
或許沒有如果,或許無論他們多努力,怎麼改變也是徒然的。由他們對對方產生情愫的一刻,他們已經輸了。

他們都贏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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